你可以一边喘气一边说嗯吗 你可以一边喘气一边说
顾九九×温辞远,校园清新小甜文↓
10
高三那年学校举办成人礼,爸爸给我买了一个项链,妈妈给我买了一个镯子,两个人买的是一套,玉的。
很漂亮,很温润。
见过玉以后我觉得温辞远像玉。
他那天神神秘秘捧了一个礼物盒,礼物盒很精致,他第一次亲吻我的额头,低下头来看我的眼睛,对我说:“我的小姑娘终于长大了。”
莫名地,我眼角湿润,等他一个吻,好像等了好久。
他好像感受到了我眼角的湿意,抬起手指擦了擦我眼角的泪花,把我搂进他的怀里,他的怀抱炙热温暖。
我说:“我也有礼物送给你。”
“嗯,让我再抱一会儿。”他忍不住用额头蹭了蹭我的肩膀。
过了一会儿,他放开我,我把口袋里的首饰盒递过去,我说:“这是我给你的成人礼,你要好好保管。”
我说着说着就笑起来,拉起他的手,把礼物放在了他的掌心。
我们两个人背过身去,他打开首饰盒看了一眼,我也看了一眼他送的礼物。
他给我送的是一条红裙子,明艳艳的颜色像是夏日里的火,秋日里红的枫。
我们两个看完转过头,我笑着说:“我很喜欢你送我的红裙子。”
他也笑着说:“我也很喜欢你送我的玉佩。”他又多问了我一句:“帮我带吗?”
我点点头,说“好”。
他打开首饰盒,把玉佩拿出来,递到我的手上,我接过来,他个子有些高,我还没说,他就微微弯下腰,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,替他戴了上去,又调整了一下松紧。
我捧住他的脸,亲了他脸颊一下。
他的脸滑如白瓷,嫩如豆腐,我竟然害怕我的嘴唇会划伤他的脸。
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起来,他满脸通红,问我:“你笑什么?”
我摆摆手:“没,没笑什么。”
11
高中三年,为丰富课余生活,学校每年都举办艺术节。
温辞远在唱歌和乐器上很有天赋,因而身上总有一点安稳平和的气质,而他的这一点也很吸引我。
有的时候,QQ聊天聊到一半,我突发奇想,想听他唱歌,发消息和他说:“你唱歌给我听。”
他很快发消息过来,我点开红圈:
“你想听哪首歌?”
我在手机这头傻笑起来,想了半天,问他:
“《同桌的你》可以吗?”
他说话简洁明了:“可以。”
再过几分钟,他发来的就是一段语音,他的声音带一点磁性,大概因为是他给我唱的,我总觉得还有一种撩拨人心的深情:
“明天的你是否会想起,昨天我写的日记…”
我百度了一下歌词,歌词居然是对的,说明他当时唱得确实好听,以至于记忆力不是很好的我,到现在还记得。
高一那一年的艺术节,天气不太好,前一天夜里刚下过小雨,到了中午,空气还微微湿润。
他参加了钢琴比赛,我报名了绘画比赛。
我们学校的“校花”是荷花,校徽也带有荷花的元素,那些成绩好的、物理或者化学竞赛获得一等奖的同学,会被授予我们学校特有的“荷花纪念章”。
荷花纪念章真的是用金子做的。
这么说,只是为了告诉你们,我们学校对荷花情有独钟。
顺便也表达一下对那些成绩优异的学长学姐学弟学妹们的敬仰之情。
那一年艺术节的绘画主题,不用猜,也知道是“荷”。
那次带了颜料去,对着荷花池画了一副油画写生。
那一天的荷花半开未开,花瓣上还沾着几滴晶莹剔透的雨水,像极了饱受摧折的美人,带了种奇异的美感。
也或许是因为空气湿润的缘故,那次画得竟然特别好,不是栩栩如生,只是格外有意境。
我画完结束,放下颜料笔,他才匆匆赶过来,看见我的画,他在旁边弯腰凑到我的耳边,笑着对我说:“画得真好看。”
我莫名就红了脸,河畔的合欢花也是那个时候开的,花的香气混合着湿润的空气,并不好闻,可是因为他的夸奖,我还是心情愉悦。
12
他刚和我说完,有一个女孩子跑过来,到了我们面前才停下来,因为跑得太快,脸颊发红,停下来的时候弯下腰,使劲喘气。
一边喘气一边说对我身旁的温辞远说:“我可算追上你了,你钢琴弹得真好。”
她的眼睛也像温辞远一样清澈,眼里还有光,像午后微风吹过,波光粼粼的河水;开口说话的声音像远处的风铃,叮叮当当响。
我还没开口,温辞远站起身来,摸着我的头说:“这个女孩子钢琴弹得特别好,有空你可以听一听。”
因为刚和他在一起没多久,第一次听到他在我面前夸别的女孩子,我心里酸酸的,但是我还是坐在油画面前,微笑着抬了头,看着温辞远的眼睛,带着微微的好奇,说:
“你弹钢琴已经特别好听了,这个女孩子弹得比你还好听吗?”
温辞远笑而不语,继续摸着我的头,我不着痕迹地躲了一下,他的手滞了一下就拿开了,我的心里更加失落。
那个女孩子急急忙忙说了话:“没有没有,我钢琴六级,他已经九级了,可能十级的水平都有吧,我可比不上他。”
她刚说完,温辞远站在我的身旁,伸出手来搂着我,我的心里又重新欢喜起来。
那个女孩子看着温辞远对我的亲密,眼里闪过了一丝失落,开口有些微微的酸,不过还是带着爽朗:
“我同学还在那里等我,我先走啦。”
那个女孩子跑远了以后,我撅起嘴,赌气地坐在油画前,头也转过去,不肯看他。
他蹲下来,把我的头转过来,开始认真地和我解释:
“刚才那个女孩子,比赛前就开始要我的名字和联系方式,我没理她,刚比完赛就跑到你这里了,我不太擅长处理这些事,要是哪里做得不妥当,你告诉我,我改,好不好?”
我低着头,看着自己的鞋子,鞋带上沾了些湿润的泥土:“你刚才干嘛夸她?”
他勾起嘴角,笑得开心愉悦:“她在我前面比赛的,我正好听了听,弹得还不错,你吃醋啦?”
我很不甘心就这样承认,踢了踢脚:“才没有呢。”
他蹲在我的面前,像一只宠物狗,可是他伸出手来揉我的头的时候,我又感觉我是他的宠物。
而这只宠物生气了,他正在哄它。
“不生气了吧?”
“嗯!”我使劲地点了点头。
他站起身来,使劲揉了揉我的头,把我的刘海弄成了一个稻草窝,假装凶我:“还闹小性子。”
我听得一乐,抬起头撒娇道:“就闹就闹,你不给闹呀!”
他状若无奈地说:“给给,谁让我喜欢你呢。”
后来我在写文章时写到这个女孩子,写好了拿给温辞远看,温辞远看了一眼说:“你还记得?我早就忘记了,只是这个更适合我是什么意思?”
他皱了皱眉头,问我的语气里带着些微的生气。
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,搂着他的脖子:“因为她和你一样会弹钢琴啊,有相似的兴趣爱好,有很多这方面的话题可以交流。”
而且,她和你很像,就那双眼睛来说。
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来,我吓得一下抱紧了他,大喊:“你干嘛?”
一双大手托住了了我的屁股上,然后朝着卧室走去:“我和她没那么多话题可以交流,不过…我现在想和你深入交流一下。”
我一直以为温辞远这个人很禁欲,因为读了大学以后他一直很少亲我,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。
唯一不正常的地方,大概是经常看我的眼神像一只狼看着猎物,散发着幽暗的光。
每一次看到他这个眼神,我就心底一慌。
可是婚后才明白,温辞远这男人不是像狼,他就是一只狼,经常第二天早上起来他生龙活虎,我浑身酸痛。
我扑棱着小腿大叫:“温辞远,这是白天!”
温辞远推开卧室的门,把我放在了卧室的桌子上,开始亲吻我:“白天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有一天回家,我好奇地问妈妈:
妈妈,顾九九的九九,是九九八十一的九九吗?
妈妈噗嗤一笑,大概是觉得我有点笨:
“你这个傻孩子想什么呢?
当然是长长久久的九九啊。”
窗外鸟鸣声清脆,阳光照在樟树绿色的叶片上,清透的淡绿色的光反射进房子里,温辞远正带着围裙在厨房里做着好吃的。
我看着温辞远,心底安稳幸福,心中默念:
Well, Wen ciyuan, I hope to be with you for a long time.
(那么,温辞远,我想和你长长久久地在一起。)
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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